第4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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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修望着她,无奈得很,不想言语。

  阮阮觉得自己简直像在唱独角戏,莫名生出种孤芳自赏的独孤感,落寞极了。

  她闭上眼,躺平了,生无可恋,来呀,你掐死我吧!

  霍修深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去,调整好心态,手掌覆在她脖颈上抚了抚,行了,再闹我可真的生气了。

  那话音是温柔的,但言语本身完全只是不想跟她一般见识的不耐。

  阮阮终于泄气了,沉默半会儿,语焉不详地自嘲了句:现在才发现,原来你那么舍不得我呢!

  她说完了哼一声,拉着衣领扭过身去,他却也不准,伸手拉住阮阮,教她别乱动。

  蹭来蹭去,先前涂上的药膏都教你给蹭没了。霍修说罢又问她;我给你的药膏抹了吗?

  阮阮摇头,直说没有,医师有开了药,抹上香香的,还好用。

  这说白了还是嫌那药太冲,抹在脖子上不比先前手指,一晚上闻着那苦味,她怕睡不着觉。

  霍修听的懂,但不能理解。

  你懂什么?人说良药苦口,味道不香怎么了,能治伤才是硬道理。

  想当年军中多严重的跌打损伤都是靠那药过活,效用不知比寻常药膏好多少。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只顾着香香香,要光靠着香味儿就能治病,她怎么不敷上胭脂水粉啊?

  药膏放哪儿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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