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与相忘江湖(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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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朗,出什么事了?”

  她很疑惑地看向他,明明她只是来月信,腹部疼痛,又弄湿了下裳而已,正好人很疲倦,就睡了过去,可是慕清朗却为何有一副失而复得的神情?

  “忧儿,你有孕已近两个月了。”

  他向她忏悔,明明从前那些容易疲乏嗜睡不喜油腻有恶心感都是有孕的症状,可是为夫却因为无知,不知怀胎头三个月要让你静养,也正因为为夫太蠢不懂得保护你,这才让你着了皇后的道,去参加所谓的秋猎,这才导致血崩,如若没有萧神医出手的话,有可能会是一尸两命的结果……

  “阿朗,你是说我要当娘了?而你要当爹了?”

  宁无忧朝他笑笑,指尖抵住他的双唇,示意他打住。她看他这样自责内疚得差点撞墙的样子,她心疼极了。说到底,他也个毛头小伙子,身边自小没娘在身边指点,就如同她一样,都没有亲娘在身边指点着,哪里懂得她那是怀胎的症状?

  其实也是她自己不当心,明明月信都两次没来了,她也不警醒,还每夜都与他不知节制地纠缠在一起,其实最该愧疚的人是她才对。

  “嗯,忧儿,你我的情爱如今结了果,就在你腹中。可是却因为我的无知,差点让皇后那恶妇害了你,害了我的孩子。”

  慕清朗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忧儿,以前是我无知,经此一事,我绝不会再让人有隙可乘。”

  宁无忧的手心传来他心间的跳动,那样坚定有力。她迎上他的灼灼上眸光,俏脸一热,“嗯,我也不会让人有空可钻的。”

  她突然看着他异常突出的喉结相当不顺眼,突然玩心大起,便以指尖描着他的轮廓,正玩得想兴。

  不料,他倾身而下,口中咕哝着,“这个萧神医,看着面冷,其实却是心热的”,说完,他的唇便擦着她的脸颊,印上她如今苍白着的双唇,伸出他的舌尖,探到她的口中,追逐着她的小舌,并与她亲昵地嬉戏……

  空气又变得灼热,直到她所熟知的他身上又起了某些反应,她这才推开他,示意他去洗漱。

  他这才绵长着呼吸,恋恋不舍地起身,“也是。如今我该克制,否则会伤到我的女人我的孩子。”

  他意犹未尽地捏着她柔嫩的腮边,直到呼吸平稳之后,才转身走向隔壁间的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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