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让梦中之事,重现眼前。(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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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样的。”女人张了张口,踌躇着道:“是我多事了,只是这么些年了,雷打不动,他今日必是彻夜不归,新婚度蜜月时,老将军设家宴时,甚至家里有客人也不例外。”

  “我知道,这些事我不该多问,我……只是有些好奇。”

  聂宇眸光冷了下来,扯扯嘴角讥讽道:“如此,夫人当真细致。”

  “是……是吗。”女人已经后悔问这件事了,尴尬地笑笑。

  聂宇无声地看她,目光冷淡深邃,似要看穿她眼底最深处的情绪,直到女人愈发坐立不安,不安地扯起了衣服,方才张口道。

  “夫人,这么些年了,您该对自己的义务和责任一清二楚,此事实在是越界了,属下会如实禀报将军。”

  看到女人的脸上陡然白了下去,张口欲解释些什么,却被聂宇不客气地打断。

  “至于您所好奇的事,不是什么军国机密,为您解惑也没什么。”

  他说着拢拢外套,举步向外走。

  淡淡的答语散在冷风里。

  “将军是去扫墓,为一个已死了十年的故人。”

  郊外。

  墓园里偏僻处,静静立着一方石碑,其上怪异的空无一字,只余苍白的虚无徒经日月,葬于其下的人,在世间连痕迹都消散得干净。

  压沉的浓云蓄着将下未下的雨气,闷滞了一日后,终于在残阳将逝的时候飘飘洒洒地淋了下来,斜斜地沾湿了扫墓人伞下的衣服。

  谢铮孤立在墓前,锃亮的皮鞋泡在汪着稠污泥水的坑里,裤脚湿透了,贴着皮肤湿乎乎地粘着,冷腻的湿感裹缠着腿脚,粘稠的凉似乎要腌浸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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