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根骨头深海鱼 woo16.com(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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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盖在羊绒地毯上跪了许久,泛红得像熬煮黏稠的红糖酱,手腕被红或黑的绳紧束在一起,而绳子另一头,绑在高书文喜欢的小叶紫檀红木床床尾。

  那绳可能绕过胸前微颤的堆雪,可能缠住水仙花茎般的天鹅颈,可能在她腰肉前打了个绝美的绳结,可能陷进糜红湿润的花缝里,可能粗糙的绳纹会被甜腻花液浸满……

  水壶里的水晃得有些厉害,高子默将右手伸进睡裤裤腰里,握着发烫的硕大阴茎前后动作着。

  那水花就随着他的动作溅起,下落。

  他把本该叹出口的喘息全数吞进干涩的喉咙里,一团团暖气把哽在喉咙中央的鱼刺裹着往下咽。

  手里的速度越来越快,马眼沁出的湿液是最佳的润滑剂。

  很快小腹燃起一阵烟花炸开般的酥麻,蓝黑色埃及棉睡裤濡湿一片,水差点从壶嘴洒出,高子默没坚持住,棉底拖鞋往后踏了半步,木地板接缝处微响了一声。

  卧室里的空气有一瞬间凝结成冰。

  骆希分开的大腿微微一颤,软腰往下塌了些,叁股编织的尼龙红绳把手腕磨得火辣,她紧紧含住了红玫瑰口球,硬生生止住了快要冒出口的呜咽。

  凝成冰块的空气被黑胡桃木教鞭划破击碎,翘起的雪臀挨了一鞭子,浮起一条红痕,骆希耐不住突如其来的刺麻感,一颤,一挺,花壶里的洋槐蜜便滴滴答答洒落地,淫靡气味蔓延开。

  “让你动了吗?”

  一身银灰色睡衣的高书文垂着眸,眼角细褶子微皱,手里握着的木鞭顶端从骆希极力忍耐颤栗的脊椎轻滑至她的腰窝,一次次举起,一次次落下,在白肉上烫下一条条训诫烙痕。

  “唔……”

  口津从骆希嘴边溢出洇落,混着泪水滴在地毯上,把长绒沾湿成一缕缕,是从地面长出来的尖刺骨头。

  高书文调着椅把手上的遥控杆,轮椅退后几米,在桌子旁将手中的木鞭换成了摇曳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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