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含玉势驴推磨,双股交叠纵欲火(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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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同床卧

  口含玉势驴推磨

  双股交迭纵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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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里形容美人醉酒,常言“眸梢染媚潋春水,波色荡漾含情意”;醉得厉害些的,顶多是“拂袖疏狂语不止,柳腰狂澜花颤枝”。

  可鹧鸪哨一推门,着实吃了一惊,他的小白兔这是“白臀晃荡盈春水,金蛇狂舞半痴癫”啊!

  “白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什么‘白少爷’!”白芍噘嘴嗔怨,可转眼又嫣然一笑,“嘿嘿嘿,谁是‘白少爷’呀?请叫我……‘驴大官人’!什么?你问我在做什么?我是驴,我当然是在推磨了!我、嗝(氤氲芬芳的酒嗝)!……我告诉你啊,我可不是只懒驴,我呀,是头身强体健的勤快驴,我干活麻利着哩!不出半个时辰,保管把你的麦子,全磨成柔滑细腻的齑粉,你等着!”

  鹧鸪哨赶紧转身合上门。这下-身一丝未挂的小淫驴,若是让旁人觑去了藏在腿间的“驴唇”,可就麻烦了——还好未点灯。

  “你……”美食太过可口,一时间,鹧鸪哨反倒不知该如何下手。他抬步靠近了一些。

  “别催,别催!”白芍严正道,“我这就推磨!这就开始哈……”说着,小美人竟然趴在圆桌边,塌下腰、挺起臀,把个提溜白-嫩的小屁股,撅至了半天高,随后昂颈憋嗓,学着驴鸣的样子,高高地叫了一声“咴——”,把个鹧鸪哨雷得是外焦里嫩。

  怎、怎觉得原本想好的鱼水情欢,到此间全变了味?

  这还没完,白芍的“酒后乱性”,可才刚刚开始。

  驴叫一声后,他便从台上的木匣子里,拿出了一根、不知道什么东西。就着透进窗棂的朦胧月光,鹧鸪哨看不仔细,若说是擀面杖吧,则显得粗短,若说是柴火棍吧,又较之硕长……啊、是玉势!是一根粗硕刚猛、前端带弯的捣穴圣品!可白芍他那么单纯,连处子身都还未破,又怎会收藏着这等淫具?

  鹧鸪哨不知,这东西躲在白小少爷床下的暗匣里,已安静地躺了十几年了。十多年前,白芍才七八岁的年纪,他娘亲气他顽皮。只要他一犯错,娘就抄起“家法”来,笞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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