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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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大道:“那是自然,大帅的种能有差的?夫人也很好。”只不过泼辣了些。

  邢平淳自西厢房跑到东厢房,他跳进里屋,清雅正扶着钱娇娘往床头坐下,塞了好几个软枕在她腰下。钱娇娘紧闭着眼,呼吸略显急促,嘴唇苍白似雪。

  “这下你可是死心了?才站那么一会就要倒了,还想走到哪里去?”清雅没好气地道,伸手为她调整软枕。

  “我只是躺久了,不想待床上了。”钱娇娘依旧闭着眼虚弱道。

  邢平淳三两步上前扑到床边,“娘,大夫叫你躺床上休息不许动!”

  钱娇娘睁开眼睛,对儿子伸了手,“丑儿回来了。”

  邢平淳将脑袋伸过去,由她摸自己的后脑勺。

  清雅见状道:“丑儿,你在这儿守着你娘,我去熬药。”

  邢平淳脆生生地应下,清雅拿了一袋新药包撩帘出去。邢平淳小心翼翼将头枕在钱娇娘的大腿上,眷恋的大眼直勾勾瞅着娘亲。钱娇娘垂眸抚摸着他,母子二人一时安静无话。

  只是隐隐传来的喊声很快冲破了宁静,邢平淳道:“娘,爹很难受,阿大叔和勇叔将爹绑起来了!”

  钱娇娘先前并未听清雅提及,她手下一顿,“很难受么?”

  “爹的嘴都被塞起来了,勇叔说爹咬自己的舌头。”邢平淳皱眉替阿爹委屈,他停了一停,“可是勇叔的手好像也被爹伤了。”

  钱娇娘放在身侧的左手捻了捻被单。她的视线飘向门外,“是么?”

  “是真的,我才看过爹,勇叔不让我靠近爹,他说有危险,”邢平淳两条眉毛紧紧地皱在了一处,“娘,爹为何突地变了?是他将你打伤的,是么?”

  钱娇娘笑笑,“是呀,我一个不注意,没想到你爹突地发病了,所以遭了殃。”邢平淳问:“那你怪爹么?”钱娇娘道:“我哪里有功夫跟一个病人计较,是我粗心不注意罢了……你说你爹难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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