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民。(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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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那么摇曳,宛若是谁的命,这么被看轻。

  关略一双窄目只用于看烛火,江濯担心他,几番欲开口,却又收了。

  “有甚么话,你说便是!”关略沙哑地开口。

  “关略……”得到允许,江濯却说不出话,只能喊他的名字。

  经历了那么多天,也生了那么多情义。

  “关略,关略,关略……”女人扶着把手,由另张椅上起,这么局促地站着,旋即便下定心,去张开双臂,静静地将自己送去关略怀里。

  爹总说,有什么苦难,抱一起便可以熬过去。

  “你莫看蜡烛了,看看我罢,求你了。”她轻声道。

  关略一瞬滚下热泪。

  他似乎抱救命稻草般发狠地抱着江濯,眼里刹那生情,一滴滴的泪要哭进她的发丝,一声声地哭要哭进她的骨里。

  而江濯不再讲话,单是握着他的手,将他的手翻过来,在他的掌心里写:会好起来的,会没事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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