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节(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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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能打个电话回去给阿雨说一声,让林国富陪着守了一夜的灵。

  第二日苏牧才醒了过来。

  我早已煮好了稀饭,让他先喝了一碗下去。

  这家伙,要是再不吃东西恐怕过不了几日就得随他师父去了。

  我又是两头跑了两天。

  到了苏牧他师父去世的头七这一日,我找了一帮子吹鼓手来,不管怎么说,就算不大办特办,那多少也得弄个像样子的。

  这吹鼓手里头有个拉二胡的,天晨七点多的时候喝过一口茶,就先拉起了一首《二泉映月》,那旋律,含蓄,深情,如泣如诉,时而悲壮,时而委婉低回,时而高亢激越,才听的第一嗓子,整个人就已经感受到深深的沉痛了。

  这一天天色阴沉。

  我们一队人不多,全都穿了麻衣。

  我走在最前头,点了一杆炮仗,炮仗噼里啪啦的响,然后就起棺,出门。

  苏牧捧着香炉,面色沉痛,鼻涕和泪水都和在了一块。

  村里头那些大叔大妈也都跑出来看热闹,估计是被二胡的曲调给引的,一个个看起来就跟自家死了人一样。

  我一路点着炮仗一路来到后山。

  抬棺的还是那天挖坑的几位,他们把棺材落进了坑里,我让苏牧跟他师父道个别吧。

  他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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