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有一个孩子?(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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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的痛楚似乎也使他清醒了不少,他停下了所有动作,平复着呼吸,过了一会,定定的看着我问道:“是不是这一辈子你的心里除了他都不可能再接受别人了?”

  “我不知道,至少现在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因为他仍在我心里。”我实话说道。

  “可是,你知道吗?在你临产前对我说过的那些话,那些想让我好好活下去的话,也让我高兴了好久。”

  “当时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我说那些完全是想安——”

  “那个时候,我仿佛觉得自己也曾是被人牵挂着,担心过的,至少也是被我喜欢的人在乎过的呢。”他说。

  我瞬间一怔,喜欢?他居然会说喜欢,他这样的人居然会懂喜欢?

  “陆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一向觉得我和他之间只有最纯粹的交易关系,甚至是那种我最厌恶的灵魂与肉/体的交易,所以很多时候,我也在躲避和他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如果你觉得那是误会的话,就让它一直误会下去吧,至少别说出来,我不喜欢听那样的真相。就算是谎言,偶尔想起来也会觉得很开心。”

  那样的语气像天空中的流星,美丽哀婉的从字字句句间划过,捕捉不到一丝一毫的遗憾,却总能让人听得心里一揪。

  剩我在黑暗里沉默无言——

  月华的流光淌进屋内的地面,形成一种迷蒙的白霜,我望着那屋内唯一一点亮光的地方,突然好像有什么微妙又奇特的感情再一次从心里迸发了,而面前近在咫尺的人影,让我莫名多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他低头在我的额上落下了一个很轻的吻,然后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此夜,我们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而我却第一次选择转过身去环住了他,将头靠在他挺拔的背脊上,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如我们经历过生死的两个孤单灵魂,在这世间需要的也许只是彼此的一点依偎。

  有趣的是,在这样一个夜晚,我却做了一个无比荒诞的梦,梦里我和严世蕃爬上了一辆通往大明的长长火车,而赶来查票的居然是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的陆判,我情急之下,打掉了他的面具,却见陆判变成了陆炳的模样,连着左右的黑白无常都缩小成了几岁大的绎儿和锦儿,他们一面悲悲戚戚的问我为何要抛下他们,一面又将我生拉硬拽的拖下了火车,我牵着严世蕃的手在车站上演了一出梁祝十八相送,最后一阵风刮过来,将大家都吹得了无踪迹。

  “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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