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怀沙行_19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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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怀又喝一口,宿羽说:“八成。林太医不让你喝酒。”

  “七成。六成。只剩一半了,你再喝一口我看看,再让你睡一次我就是猪。”

  谢怀仍然没放下酒壶,大言不惭作诗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天黑该睡还得睡。”

  宿羽盯着酒壶不放:“希望你下次好好说话,不要动不动就这么不吉利。四成。……三成是什么概念,我要开始讨厌你了啊谢怀。”

  谢怀总算认了输,把酒壶往宿羽怀里一扔,“有三成也够了,要那么多干嘛?”

  宿羽不假思索地抬手抱住酒壶,“赖着你。”

  “赖着我有什么用?”

  “赖着你就能看着你,让你不许喝酒。”

  谢怀生来一根反骨通天地,当即不服管教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管我呢你?”

  宿羽揉着屁股,掰指头算账:“我每年过年回去三天,休假还有三天,一年六天。你少喝一口,就能多活一年;多活一年,就能多陪我六天……”

  野兔的油脂滋滋作响,青烟带火直上星空,胡杨枯枝的木心烧成亮红,没一会就化作灰白。

  破庙院子外那尊风化得面目全非的观音像依旧丰采照人,虽然俊美头颅不知所踪,但玉体横陈的态势相当崎岖,乍一看还挺宛转,没几个男人挡得住这个无性之神的诱惑。

  谢怀喝完这口酒,吧那曲线上的风沙拍开,往观音的腰上一坐,好整以暇地听着宿羽拨算盘珠子。

  “一口酒六天,十口酒俩月,一瓶酒就是一年,这买卖不划算吗?”

  石观音冰凉彻骨,大漠夜风刮过庙外的胡杨林。谢怀信手捻了一指观音腰上的灰尘风沙,漫不经心道:“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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