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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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青举不屑的嗤了一声:“想来也不是什么又修养的人,那房子刚开始建的时候晚上都在施工,吵得人睡不着。后来赫伯还特地跑过去理论过。”

  安来瞬间脑补赫伯做泼妇骂街状的画皮,忍不住笑了。

  “你要是困了就先睡会儿,到地方了我叫你。”

  安来摇头:“不睡,你一个人开车多无聊啊。”

  闻言袁青举愣了一下,随即捉起旁边酥软的小手放到唇边轻吻一下:“真好。”

  安来抽挥手有些恼他:“专心开车,我的命可是很珍贵的。”

  笑意在袁青举脸上绽开:“谨遵老婆大人命。”

  到了市区,他们先去医院给安来做复诊。虽然她扔了那么多药,但结果还差强人意。医生也给她换了一种新药,据说是刚研制出来才推向市场。杏仁般大小,绿色的,还有点透明,与其说是药,安来倒觉得更像水果硬糖一些。只是每颗都单独用小小的一个玻璃瓶装着,显得精致又珍贵。

  本说是添置衣物,安来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去商场。可从医院出来之后袁青举却带她到了一家高级成衣店,在那儿她消磨了奢靡的二个小时,就只选了花料和衣装样式。尺寸店里有旧档,倒是不用再折腾。

  定做了衣服至少要半个月后才能拿到,他们又去附近的几个大商场扫荡了一圈。当然,扫荡的人是袁青举。逛到珠宝店的时候,袁青举想到她这段时间都没带过任何首饰:“是不是以前那些首饰也不喜欢了?”

  “带着累赘。”

  显然袁青举认为没有和不喜欢是两回事,半拖半拽的把安来搂进店里,出来的时候安来手上多了一套粉珍珠的首饰。

  但是安来的心思却在另一件事上,刚才在店里看到钻戒的时候她才想起从她醒来后从来没有在手上见过那玩意儿,当然据观察之后发现袁青举手上也没有。

  安来心里一般藏不住什么事儿,所以在袁青举询问的时候她就把空荡荡的无名指举到他跟前:“我还是怀疑我俩是不是真夫妻,你说我是你老婆可是我从来就没发现过婚戒。”

  安来的出发点绝对是由于好奇,她在想,如果不是夫妻的话,那她就可以不用操心离婚不离婚的事儿了,直接跑路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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