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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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甯轻咬唇,却终是没再说什么。

  梁良笑了笑,低眉敛目,轻声道,“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

  锦甯微微蹙眉,不解地望向他。

  梁良闭了闭眼,他知晓自己中计了,如今禾锦华已带人来捉他们个“现行”,他若再不将话说出口,怕是此后…再无机会了。

  梁良压下心头的犹豫,深深道,“此花此叶长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

  “方才作的那首诗,我其实落下了一句。”他睁开双眼,望向锦甯,“如今添上这最后一句,才是完整无缺。”

  锦甯惊愕地瞪大双眸,“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她倒吸一口凉气,咬紧唇瓣,“温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若不添上那最后一句,乍一听去,这到确实是一首巧妙而活灵活现的荷花词。

  可但若添上最后一句,这还哪里是在谈荷,分明便是首委婉的情诗,句句皆有深意,耐人寻味。

  惟有绿荷红菡萏......

  此花此叶长相映……

  瞧着是字字在写荷,却分明是句句在写人。

  “自是知晓。”梁良与她对视,眸中含着缠绵而内敛的情愫,“温之不求与子携手,但求心意不负,便此生不悔。”

  锦甯垂下眼帘不去看他,低道,“荒谬,莫要说这些胡话。”

  “这不是胡话。”梁良轻声,“此乃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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