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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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季浓酸溜溜地说道:“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她是有马不能骑,元琛则是能骑不想骑。

  可怜她的马儿,待在马厩里,都没有机会出来放放风。

  元琛笑呛了一口水:“谁教你这句话的。”

  “怎么啦?我不能说吗?”翁季浓不嘛的质问道。

  这还是又一次下头仆妇们过来禀事情时,无意中说出口的。

  她听过之后不知怎么就记在了脑子里,现在觉得这话俗是俗了点,但极其贴合她现在的心情,方才脱口而出。

  元琛被她凶巴巴的话顶回来,笑着摇摇头,不敢反驳:“能说。”

  侍卫检查了一下马车,便启程了。

  晚上就在马车上歇息,赶一夜的路,明日上午就能到长安了。

  元琛瞧她还在看红枣,拉着她,让她坐好:“别磕着。”

  翁季浓索性把窗户合上,看不到也就不想了。

  第51章

  马车颠了一整夜,辰时初刻驶入长安城城门,翁季浓被元琛唤醒,整理着装。

  马车上到底是睡不舒坦的,翁季浓只觉得腰背酸痛,皱着眉,惺忪着眼趴在元琛怀里,哼哼唧唧地打着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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