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念的经(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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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过得风平浪静。

  周日,余师长起了个大早,因为今天要和方局长去c市。

  妻子从衣柜里翻出体面秋装,帮其熨烫妥帖,放在床上,便看到丈夫推门进来,其带着一身凉气。

  整个人面容洁净,想来是洗漱完毕。

  母亲在下面的厨房准备早饭,两人得空聊起天来。

  昨天余师长回来得颇晚,这段时间几乎是早出晚归,没多少时间谈心。

  而且同床共枕,本不在乎那点伦敦之事,现在却格外敏感。

  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这就像块心病似的,不劝着去看看,不落忍。

  可每次开个头,男人便不耐烦,只得将话题止住。

  也不知,是不是女人的错觉,总感到对方心事重重,好像有什么瞒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多心

  总之丈夫时不时的神情恍惚。

  女人是个传统女性,虽然上班,可思想较为单纯和保守,在她看来,余师长年轻时,都没在外面拈花惹草,更别提四十多了。

  肯定不会惹幺蛾子。

  所以,她满心以为,对方是工作或者身体不适,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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