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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声沉声说：“赖三的左手根本使不上力气，他一个人不太可能完成杀人再抛尸的行为，现场或许存在第三者。他手下的人要分别审问。”
谭史明诧异，远远看了眼赖三，那条快被江寒声拧断的左手，无力地耷拉在身侧，要很仔细观察，才能发现手臂的异常。
谭史明心中明了，问江寒声：“你刚才就是为确认这个才跟他动手？”
“不是。”江寒声非常诚恳回答，“我确实想打他。”
周瑾：“…………”
*
江寒声不肯去医院，执意回家。周瑾看他脸色苍白，也没有再去重案组，陪着他一起回到公寓。
她打开玄关的灯，帮江寒声拿出拖鞋，轻声问他：“胳膊还疼吗？我帮你擦点药。”
江寒声喉结动了动，点头，径直往浴室里走。
周瑾拉住他，问：“你干什么去？”
“洗澡。”
周瑾蹙眉，“你胳膊都这样了，还洗澡？”
“身上……”江寒声有些难以忍受衣服里散发的气味，“身上脏。”
“……”
周瑾用手指蹭了蹭眉骨，不禁发起笑：“你怎么这么多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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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史明诧异，远远看了眼赖三，那条快被江寒声拧断的左手，无力地耷拉在身侧，要很仔细观察，才能发现手臂的异常。
谭史明心中明了，问江寒声：“你刚才就是为确认这个才跟他动手？”
“不是。”江寒声非常诚恳回答，“我确实想打他。”
周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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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声不肯去医院，执意回家。周瑾看他脸色苍白，也没有再去重案组，陪着他一起回到公寓。
她打开玄关的灯，帮江寒声拿出拖鞋，轻声问他：“胳膊还疼吗？我帮你擦点药。”
江寒声喉结动了动，点头，径直往浴室里走。
周瑾拉住他，问：“你干什么去？”
“洗澡。”
周瑾蹙眉，“你胳膊都这样了，还洗澡？”
“身上……”江寒声有些难以忍受衣服里散发的气味，“身上脏。”
“……”
周瑾用手指蹭了蹭眉骨，不禁发起笑：“你怎么这么多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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