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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松岳抬起眉毛。

  他倒记得,还不是因为记得江寒声,是记得他家那个保姆。

  江寒声小时候父母离异,他跟着他父亲搬到栀子巷住。

  他父亲那时候事业还不稳定,起早贪黑地忙生意,通常一出差就是大半个月不见人影。

  为了照顾江寒声的饮食起居,他就在家政公司请了个阿姨过来,他不在的时候,就让那个女人陪江寒声一起住。

  江寒声的父亲得知周松岳在派出所做民警,私下里给他塞过两万钱,拜托他帮忙照看照看江寒声。

  周松岳一口答应下来,但坚决不肯收钱。

  两家邻里邻居的,又是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无论是身为邻居,还是身为警察,他多照顾一下江寒声也是应该的。

  周松岳给江寒声留过自己的电话,告诉过他,如果遇到什么事,尽管来找叔叔帮忙。

  不过这孩子虽然成绩极其出色,但性格不太开朗,沉默寡言的,不喜欢跟人交往,也没见他有什么要好的朋友。

  也就在巷子里见到周松岳,他会停下来,握紧书包带,一声不吭地向他鞠躬。

  好几次以后,周松岳才明白,这孩子是在表达感激。

  他的情绪不爱表达在脸上,开心也不说,难过也不说。

  大约过了两个多月,周松岳才发现,他们家请来的那个保姆,因为离异失去过自己的孩子,心理畸变,存在一定的躁郁以及虐待倾向。

  周松岳想起来还会生气:“我记得那个女人。她不止照顾过寒声,还有那么多孩子呢,都是受害者,结果关了两三年就给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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