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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灼热的箭穿透心脏,江寒声一愣。

  周瑾嘴唇动了动,不知道怎么说才能避免揭人伤疤,犹豫片刻,索性伸手过去,直接抱住江寒声。

  “寒声。”

  周瑾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摸到他后颈凉凉的,全是汗。

  她轻轻地说:“查案的事该我们去做,你别勉强自己。”

  周瑾的手指在他发间摩挲着,像安抚孩子一样。

  她一贯是这样的,表面是硬的壁垒,芯子里塞满柔软。

  摸不到柔软的时候,就渴望着能有摸到的那一天;等真摸到了,那柔软又像白细干燥的沙,来势汹汹地淹没过来,几乎让人窒息。

  江寒声万分甘愿死在柔情之下。

  他闭上眼睛,一把回抱住周瑾。无论如何,他还是感到幸运,至少在这一刻,周瑾爱着他。

  “没有勉强。”江寒声说,“周瑾,我想再试一试。”

  他再次重复刚才的话,做出这样的决定,并非心血来潮。

  周瑾明白了,说:“谢谢。”

  ……

  趁国庆休假,省厅做催眠侦查的专家收到江寒声的邮件,专程飞到海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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