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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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林凉,他是林凉…她等了很久很久的林凉。

  “林凉!”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扯着嗓去呼唤他,连喉咙都震得发疼,疼到泣血。

  男人听着声,转了脸,只张望了两下,又走了。

  她逆行于嘈杂纷涌的人流,奔跑着,不遗余力的去推开每一个人,又被每一个人推搡拥挤着,不停的退回原地,又不停向前疯跑着。

  向他靠近,哪怕一点点…就一点点…

  可是…

  却只眼看着他,坐上车,那车子开得很快,她再也追不上了。

  她一时呆在原地,睁着眼,难受的喘息一呼一呼的吐出白雾,腰部岔气得疼。

  海洋般的人群,逐渐的,消失了。

  那天回了按摩院,她搬着小红凳,着那身碎花衬衣和长裤,就那样坐着,坐整整一夜。

  徐嬷便心疼得,让她坐屋里等,她一直摇头,只固执的坐在那,说他回来了,怕他找不到她,她得在这一直坐着。

  只得为她拢上厚厚的毯子,搬来了暖炉,又在她手里塞个热和儿,便让她在外面等着。

  傻子总做些匪夷所思的事,莫说那人会不会来,这天黑了谁又会来寻她,说了半天也不听,偏固拗的折磨自己,也难怪被人说是傻子。

  徐嬷摇了摇头,进了门。

  第二日,放学后,林玄榆等在学校门口已然过久了,可那老女人还没来。他皱着眉看了看手表,一时有些气恼的走向了按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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