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红疹(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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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对不对?詹事阁下?你来评评理。”谢承思将话锋转向太子詹事。

  “这、这……”太子詹事怕得罪贵人,喏喏不敢应声。

  “够了!”太子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终于忍不住,要打断谢承思的表演,“你到底想要什么?”

  “小弟方才已经说过了。为何福全酒家也有铁器?为何他们的铁器比兄长的更好?兄长当真没有头绪吗?”谢承思很知道点到为止的道理,语气变得正经了起来。

  “怀王,你既然已经查过,其中关窍,我们心照不宣。你何必非要我说出来。”太子终于收刀,重新坐了回去。

  “对啊,我就是想兄长亲口承认。”谢承思分毫不让。

  太子无法,撑着额头,无奈道:“是,我是同长公主约定过,借她之手,把曲州的铁器运进京中,事成后,铁器分与她几成,便同我与你的约定一般。那座垆邸,当是她储器诸所之一。”

  此时并非二人密谈,但到场之人都是心腹,接下来若有了什么定论,还要靠着这些人去执行。太子便没必要同谢承思猜谜,既然逼着他承认,那他便直说。提到长公主,甚至连姑母都不肯叫一声。

  谢承思笑:“兄长当真大意,私制铁器可不是儿戏,如何能叫旁人知晓?无意叫我发现,这就罢了,怎的还主动找人去说?若是传到阿耶耳朵里,兄长……”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给人留出了许多想象空间。

  但太子却不吃这套,粗暴地打断:“你装什么蒜?”

  他实在烦透了谢承思这副假意担忧,实则阴阳怪气的腔调。

  “如今的漕运及兵部,正由长公主把控,你难道不知?曲州铁器要入京,官造的货船,军器监的库房,哪样不经她手?况且,自先帝时始,不,先先帝时,她便在朝中立足,皇帝起事,难道不是靠着你和她的合谋?而我有什么?不借她的力,我能落到什么好?还有那垆邸,你既然知道它的存在,还假惺惺地查什么查,难道猜不出,是她的手笔?”

  太子又补充道。

  似乎是被激得狠了,眼角都留下了气急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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