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兰(5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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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下午从新加坡刚飞到德国,搞定一个股东,原本要去英国,但他们最近总想一出是一出的程总忽然改变行程,增加了一个巴黎,给本就紧凑的行程雪上加霜。

  刘绍康走后,程耀司望着巴黎夜色下的街道。

  这座庄严而又轻佻,辉煌而又阴暗的城市。

  他忽然想起那首诗。

  《巴黎,1856》

  “它们救不了你,无论是你的夜莺

  你黄金的夜,还是你歌吟的花朵。”

  ……

  林惊墨远远便看到停在街角的车,她跟工作人员说了去见朋友,此时车上只有她和司机。

  她让司机停下,一步一步朝着街角走去。

  今天晚上温度很低,程耀司伸手给她开门,背顶着冷风,车子里却暖烘烘,林惊墨一坐进去,他便牵住她的手,像一块软的冷玉。

  “开车。”

  他对司机吩咐了一句,将林惊墨还是冰凉凉的小手捧在一起搓了下。

  手指有意无意摩挲她掌心早已没了痕迹的那一处,几天前,她也如今晚这般坐进他车里,清冽的双眼跟他对视,说:“程先生,我手疼。”

  他真想努力无视掉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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