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里阳秋(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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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庭宗镇定自若,“穷仇富,富仇官,普世现象。”

  黄桥拐下省道,问,“首长,不追究吗?”

  男人凝了凝眸,“你应变能力不错,没出大差池,不追究。”

  韩珍还俯在他裆间,女人温热鼻息似渗进去几缕,难得令季庭宗不自在,“韩珍,你打算趴多久。”

  她忍了又忍,干呕一声,“领导,我被晃得想吐。”

  说着,脸又往他裆里压了两寸,男人那玩意儿不勃起的时候,软绵绵藏在西裤里,体积也不容小觑。

  “你敢。”

  季庭宗大腿肌肉紧绷,撅住她下巴往上提,几颗细小血珠儿从她伤口渗出,他指腹抹掉,才察觉她额上高热,将软绵绵的整个人扶正。

  “车里有退烧药吗。”

  黄桥说备得有,车在省道口停稳,他从手托里取出晕车药,退烧药,和一块薄荷糖。

  得益于生活规律,韩珍体质不差,伤寒感冒她扛得住,只是晕车恼火,她吞药时目光瞥过那块绿白色包装的糖。

  脸腾地火烧一般。

  “我好多了,该下车了。”

  季庭宗不这么觉得,他看她连眼皮都烧成了粉红色,口袋里手机震动数下,八成是省办公厅召他回。

  前不久,中组部对省里下发干部人事调令,书记赴北京参加送别宴,晚九点飞机回虞山市,大小回程细节需要他指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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