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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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珍按得手酸指麻,每每想停下,季庭宗捏一把腰,又掐一把臀,示意她继续。

  其实她手法并不熟练,节凑也混乱,指甲时不时戳他皮肉里。

  舒服也有,痛感也有。

  季庭宗胸膛比钢板都硬,硌得韩珍软绵绵的胸脯生痛,“我快要腌入味儿了。”

  他掀开眼,“什么意思。”

  “我洗过澡了,你身上一股酒味…”

  韩珍爱干净,连毛孔也如同剥了壳的鸡蛋,清清爽爽,无瑕疵,纯得直白,像沾满露水的白茉莉,令人深信不疑。

  党政口换届是大动干戈的事,有人升,必有人降,谁都不愿意在这关头吊尾,想尽办法拜门,跑官,就算是临阵磨刀,不利也光亮。

  季庭宗站队服务于省1号人物,而正职与副职是天然的劲敌,也是最诡谲微妙,互不相让的两派,跟他一条线同阵营的,哪怕出手帮扶不了,也得上一两次酒桌表达出亲近,友好的态度。

  权力场每一股势力变幻莫测,背后潜藏有成百上千张面具。

  他身处在这个阶级,必然要遵守这个阶级的规则。

  “下次喝酒,我克制。”

  韩珍捧起他的脸,抚摸他下巴青密胡茬,“你还疲倦吗?”

  男人瞳孔比夜色还浓黑,“不疲倦。”

  她每一次扭动,绸缎般光滑的肌肤,攀附,缠绕他,刺激得季庭宗翻涌起澎湃的心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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