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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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苻缭晕眩间却感觉身子的不适减轻不少,脑袋忽然换了个方向,不再充血发晕,他才发觉是奚吝俭换了个姿势。

  苻缭现在面朝后方,脊背却是直的,腹部也没再压着那块骨头。

  只是奚吝俭托着他的大腿,他几乎是整个人坐在奚吝俭手臂上的。

  颇像是大人带着小孩出门郊游。苻缭想。

  紧贴着的地方变多了,莫名地也更亲密些。

  苻缭发觉自己的手下意识环住了奚吝俭的脖颈,喘气又不规律起来。

  只是奚吝俭也觉得这样不舒服罢了。

  即使这样说服自己,苻缭还是把头低了下去,不敢看周围的光景。

  这样他的脑袋又埋在了奚吝俭的肩窝。

  苻缭嗫嚅一声,熏着熟悉的沉香,决定暂时做个缩头乌龟。

  奚吝俭瞥到身上人耳后的红色,见他像是做错事被教训一样不动了,薄唇微微一抿,脚步蓦然变快了些。

  闻着熟悉的好闻香味,又下巴恰好抵在宽厚的肩膀上,苻缭的思绪稍微回来了些。

  照奚吝俭的计划,该如何一石二鸟呢?

  该不会要把自己甩到那块遮挡的大石上,再借势去查看吧。

  马匹都是奚吝俭准备好的,他没得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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