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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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是自己一直错怪他了?

  苻缭的眼神有些闪烁。

  奚吝俭见他眼眸转了几下,淡淡笑了声:“过慧易夭,世子。”

  “不敢担此赞誉。”

  苻缭应得不卑不亢,眼神却不敢再看他。

  奚吝俭颔首,殷如掣便明了地告退,转眼间从苻缭身后消失。

  “孟贽。”

  奚吝俭唤了声,孟贽便走上前来,请苻缭先在客厢歇下。

  苻缭不明所以,却也实在不知他所谓“训练羽林军”的事要如何掩盖,只得暂时先听从奚吝俭安排。

  苻缭安顿下来后,孟贽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奚吝俭身边。

  他躬身道:“官家已听闻比试之事。”

  奚吝俭就坐在堂内,瞥了眼已经被处理干净的空地:“自然,否则徐径谊怎敢上门来。”

  “官家对世子很感兴趣,打算寻理由推了明日早朝,趁殿下早朝时出宫面见世子。”

  奚吝俭眼眸微冷:“米阴的主意?”

  “与米总管无关。”孟贽道,“是徐官人诱使官家作此决断,米总管因此与徐官人生了些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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