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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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瞬,那触感又消失不见了。

  “对、对了。”苻缭试图让空气没那么窒息,“季怜渎的腰上也有一颗痣的。”

  原文里多次描写过那颗恰到好处的痣。

  话一出口,苻缭便发觉说错话了。

  绵羊懒散地瘫在床上,在苻缭眼里像是已经躺平等死了。

  侧目瞄见奚吝俭手已经撑在旁边的床栏上,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下文,他脑袋宕机一瞬。

  苻缭脱口而出:“不对,季怜渎腰上没痣。”

  不对。

  苻缭双手掩面。

  完蛋了。

  第21章

  苻缭的双手彼此交握,又相互挣脱,惴惴不安地敛在胸口,折腾起还未整理好的衣襟。

  他感觉自己像是上了刑场的囚犯,早知头顶上已有把随时会掉落的大刀,他万念俱灭的心脏还要受着猜想这把刀何时会结束自己生命的折磨。

  身后的人离他近了些,轻微的吐气如同钝刀在垂死的绵羊身上反复刮擦,非要玩个尽兴才肯吃掉。

  “想好如何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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