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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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味道他知道,是作安神用的。

  “是我求殷郎放我进来的,殿下若要怪罪,只罚我一人便是。”苻缭道。

  殷郎。奚吝俭在心底重复一遍。

  “又想说我什么?”他直截了当道。

  谁知苻缭有些意外,愣愣道。

  “只是想说,殿下要好好爱惜身子。”

  苻缭纤纤细指撩开那层薄薄的香雾,燃着的线香就在他身侧。

  “殿下是没休息好,加之要应对朝堂之事,不愉快也是正常。”

  他没说得太直接。

  奚吝俭是会迁怒,但方式与今日表现的不大一样。

  比如对季怜渎,他该会逼着季怜渎把那烫茶直接喝下,而不是泄愤般地直接甩在他身上。

  他刚才可以说是失态了。

  刚才说话,连自称都改了,像是不愿再纠缠般地投降。

  苻缭看着奚吝俭眼底淡淡的青色。

  大概昨日送走自己后,他没怎么休息过,连轴转地就去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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