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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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鼓的左边立了几个木柜子,玻璃橱里堆着一些二胡、宣传册、荣誉奖章、演出照片等杂物,右边是几列衣架,挂满了五颜六色的演出服,从防尘袋上的灰尘厚度判断,也是很久没有用过了。

  我在仓库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堆盖着塑料布的东西,跟秦嘉守合力把塑料布揭了下来。

  扬起的灰呛得我们俩一阵咳嗽。

  尘埃落定,秦嘉守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就这些?”

  一台皮带都老化断裂的脚踏缝纫机,一个大屁|股的黑白电视机,一只锁扣锈迹斑斑的皮箱,一把塑料外壳的暖水壶,两只搪瓷脸盆,一个掉漆的搪瓷茶缸……皮箱打开,是几件笨重的棉衣。

  尽是些破烂玩意儿。

  我也无语了。我恍惚记得, 30年前我离开武校的时候已经把能丢的破烂都丢了,只留了一些值钱的、又不方便带去a城的大件,以及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以防有一天突然回来生活。

  现在看起来,这堆东西一文不值了。亏得老徐替我保存了这么多年。

  我一样一样把这些东西翻检过去,连暖水壶的塞子都打开来看了,确实没有藏着首饰或者黄金。

  看来2005年的我和2035年的我,都是一个朴素的无产阶级。

  秦嘉守在边上好奇地看,拎起那个掉漆的搪瓷茶缸,问:“为什么这个杯子上,写着个'鹿'字?你名字里又没有鹿。”

  我看了一眼,都锈成那样了,谁还记得当初为什么用红油漆描个“鹿”?

  “不知道,大概原来印着鹿的图案吧。”我猜应该是这样,“以前讲究福禄寿,就印个白胡子老头拿着寿桃、牵着鹿的画。”

  秦嘉守“哦”了一声。

  我把皮箱合上时,发现重量不太对劲,仔细一找,才发现里面有个隐秘的夹层,夹层里似乎藏着什么有分量的东西。我伸手往里一摸,掏出一个黑色的布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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