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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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绥看着他隐忍受伤的表情,心里一疼。

  原来人在气头上真的会口不择言。

  他明知道迟阙最讨厌他的父母,最憎恨这些敲骨吸髓的行径。

  但堆积的委屈如火山喷发般暴涨,话已出口便没有收回的余地。他梗着脖子质问:“怎么?只许你忽冷忽热搞人心态,不许我一时失言吗?”

  “呵!”迟阙短促地笑了一声,连日来被两个位高权重的成年人逼迫的疲惫,身体健康的欠奉以及和心上人直戳痛点恶语相向的痛楚一同爆发。

  云绥听他出声,当即停止脊背,这番动作落在迟阙眼里却是十足的戒备。

  迟阙撑着额头平复情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知道什么样关系的人才会把忽冷忽热看得如此重要吗?”

  他问的突然,云绥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什么人?”他怔怔地呢喃。

  “哼。”迟阙带着闷闷地鼻音冷笑一声,突然站起身,一只手越过云绥耳畔,撑在他背后的墙上。

  云绥被他禁锢在桌子和手臂形成的包围圈之间,两人之间只有不到一臂的距离,他心里一惊,连忙抬头。

  迟阙刚好垂下脑袋,深黑的瞳孔微微眯起,锁定猎物一般兴味盎然地打量着臂弯里的人。

  云绥心头一颤。

  下一秒,迟阙就着这个壁咚似的姿势俯下身,在他耳边低沉的笑了一声,带着病气的低沉嗓音把回答送进他耳朵。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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