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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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什么不对劲啊六哥,你别想那么多了,我新作了首诗,咱们一起去看看娘娘,她知道了一定很高兴!”说着他拉起祁礼的手臂就要往后宫走。

  可祁礼住了脚步,转头仰望从台阶上一步步挪下来的三皇子祁禛。

  等着祁禛迈下最后一个台阶,祁礼将伞移到他头上几寸。“三哥方才怎么不说话。”

  “我有什么好说的,”这高如天梯的台阶让坡脚的祁禛出了一身汗,他从另一只空荡荡的袖口里取出一个玉酒葫芦,往口中灌了一口然后递给祁礼,“这是我窖里新酿的紫玉葡萄,冰过的,尝尝?”

  “皇兄,”祁礼笑着推开酒壶,压低声音道,“咱们仨可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你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你方才不说话,是不是也看出来什么了?”

  “我除了会看酒,什么也看不出。”说完他又喝了口酒,浅笑了一下。“失陪。”

  望着那截空挡的袖管和一瘸一拐的背影,祁礼皱眉,“好,都和我演戏是吧。”

  “六哥,什么演戏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写诗脑子写傻了,我问你父皇可是那种当众会动粗的人?”

  祁珉想了想,摇头,“父皇最是仁贤恭谨,先帝爷爷不正是看上父皇这一点才传位给他的么?”

  祁礼忽然转身,“所以,连父皇都看出来了。我怎么居然刚才没想到!”他对下人吩咐道,“去查祁岁桉被带去哪了。”

  祁礼前脚刚回到府上,消息就传回来了——祁岁桉没有被下诏狱,而是关在了祈年殿。

  “果然!”祁礼扔掉从花盆里刚薅下来的叶子,咚一声砸回贵妃榻上,倒进一旁穿着清凉的宫女怀里。宫女玉指纤纤,继续给他脸上抹玫瑰浆汁。

  “殿下是怀疑被烧死的不是陆潇年?”肖炳全心头一跳,“不可能啊。”他明明亲自确认过。

  “看来他昨天支走你,就是为了故意引你来杀陆潇年。”祁礼忽然笑了一声,“有意思,拿人家大将军当鱼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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