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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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不敢表露。

  并非不想,而是看到这个男人的一瞬, 他倏然被一种尚不知从何而来,可清晰到心脏感到重压的莫大差距而打退。

  少见的,霍邵澎让虞宝意在自己手中趔趄了几步,直到她的身体完完全全站在他这侧。

  可手臂上的施力,仍旧犹如一柄生锈的铁锁。

  虞宝意动弹不得。

  “点解搞成自给甘样?(为什么弄得自己这样?)”

  私下和虞宝意讲话时, 大都用白话(粤语),偶尔会因环境, 或者有别人在而用普通话。

  可霍邵澎刻意用了白话。

  他知道这个男人听不懂,也是因为听不懂, 他与虞宝意会竖起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无关人等排除在外。

  虞宝意显然无暇思考那么多,呆愣愣地撒谎:“不小心撞到别人,酒洒我身上了。”

  “什么酒,能全部从你头上洒下来?”霍邵澎毫不留情戳穿她拙劣的谎言。

  她眨眨眼,可能有酒水进眼,觉得刺痛,想揉一揉。

  指骨刚碰到眼角,又被霍邵澎捉了下来,一只手尽数包在他掌中,可还是过度用力了,有点骨头错位的痛。

  一道眼风冷淡地扫过程霁原,霍邵澎没有任何要认识或自我介绍的企图,只说:“我们回家。”

  “等、等等。”虞宝意几乎跟不上他脚步,又挣脱不掉他的手,“霍生,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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