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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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让虞宝意开门,是听见摄制组下班欢闹的声音,外面时不时有人经过,怕她耳红。

  可他单是靠近她一边耳畔,一个字未说,呼吸却一下一下地灼人,已经让她浑身仿似烧起来般。

  霍邵澎又停了两秒。

  几乎贴着她耳根说:“那现在呢?有空吗?”

  -

  插好的风铃花还没来得及拿回自己小公寓,就被虞宝意失手推到地上,瓶中的水浸湿了她刚刚坐过的地毯,晕开一滩深色水渍。

  “霍生——”

  “专心一点。”

  他掌骨宽大,一手囊括住那抹脆弱的颈,紧紧扣在自己眼前,不让虞宝意分心,更不准许她退开。

  她明明侧坐在这个人身上,可又像用“陷”这个字精确些,身体、手掌、气息,乃至唇上和舌根时有若无痛与麻,都如拽着她下沉的淤泥,要与这个撕下了面具的人共沉沦。

  虞宝意被卸下所有抵抗之力,只能松松垮垮地握住他领带。

  她像根部只剩一点还连接着主干的叶子,怕风也怕雨,随意一打,对她而言都是天旋地转的灾难。

  还被擒住后颈,偶尔闷哼两声,但终究只能任其作乱索求。

  意识迷蒙之时,她后脑接触到一块柔软的,有高度的东西,尔后手掌靠近耳边,朝上着,被人扣住,十指交错相连,紧密难分。

  那一声声低哑,似在沙石中滚过一样,摩擦着她听觉、触觉、视觉,乃至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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