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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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难受吗?”

  她咬牙道:“我还没昏头,我能忍。”

  屈慈将她抱起,往榻边走,说:“我没你清醒,我不行。”

  帷幔落下,春芳尽掩,帐外的昏黄烛光也被一道遮住。

  寒风呼啸的冬日,崔迎之却仿佛坠身于火,热得发烫,薄汗满身。

  左手被扣住动弹不得,右手又使不出力,腰背也酸软,崔迎之只能趁着间隙强压着涩意碎语呜咽。

  一会儿说:“凭什么只脱我一人的,不公平。”

  一会儿又说:“我白日才漱洗过,好麻烦的。”

  最后又似实在撑不住般哭喊出声:“你以前明明不这样,特别能忍。”

  屈慈拿她没辙,埋首于她的颈侧,轻咬,低笑:“我以前也不是你姘头啊。”

  “这身份,衣冠整齐地躺在一张榻上,多冒昧。”

  他说罢,抽出手,也不管指尖粘腻,将崔迎之攥紧他臂膀的手引下,“差不多该可怜一下我了吧?”

  崔迎之睁开眼,满面酡红,望着透进帐中的细碎光点,想跑,又没话找话说:“你不困吗?”

  “方才还没睡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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