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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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只有亲近的朋友知道,龚淮屿此人,聪慧有余,爱人却实属笑话。

  也只有纪归像个傻子一样,陪了他这么多年。

  “纪归。”舒言烛很少叫他全名,这番却叫了他两次,“两人不合适的人纠缠太深,你痛苦,他亦然。放过你自己。”

  纪归总觉得舒言烛这话说得太有苦味,好像他自己也体验过这样的感情,拿不起,只得放下。

  “我知道的。”

  纪归小声,低眉又见舒言烛怀中的饭盒,联想到下午龚淮屿对舒言烛说的那几句话,“你有朋友住院了?”

  “算是朋友吧。”舒言烛抬手看一眼腕表,“时间不早了,你怎么回去?”

  “我叫了车。”纪归随舒言烛一同起身,两人一起走到大门就要分开。

  车很快就来,舒言烛陪他并肩站着等司机开过来。

  医院门口不能停车,司机打电话过来告知后,纪归冲舒言烛挥手,小跑过去。

  伸手拉车门的动作一顿,他再转身望向舒言烛。

  后者怀中抱着饭盒,正欲转身,看见纪归还未上车,笑了笑,和往常一样,叫他快点上去回家。

  “小烛。”纪归隔着很长的距离,伸手指指他都不曾离手的饭盒,没头没尾地说了句,“你也是。”

  放过自己。

  舒言烛站的远,纪归瞧不真切他脸上的神情,但知道他一定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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