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2 / 4）
“我最后问您，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程明祐活着的消息传回来，她承受不住便跳崖了。”
这话一落，程明昱神情明显不一样了。
就像一个人被戳了软肋，收了所有锋芒和锐气，入定似的没有声息。
程亦安不敢催他，只能静静等着。
好半晌，程明昱方缓缓开口，
“你娘死在程明祐回京之前，她死时并不知道他活着。”
也就是说，她不是因程明祐回京无法自处而自尽的。
“我祖母再起念头时，您知道吗？”
程明昱闻言那清隽的面孔忽然变得十分阴戾以及陌生，自嘲道，
“知道。”
对着女儿，他很坦白道，
“并且我答应了。”
程亦安手一颤，整个人怔住了。
这几个字分量何如，意味着什么，程亦安并非不明白。
她看着程明昱，这个挺拔伟岸如高山般令人仰止甚至不敢亵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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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落，程明昱神情明显不一样了。
就像一个人被戳了软肋，收了所有锋芒和锐气，入定似的没有声息。
程亦安不敢催他，只能静静等着。
好半晌，程明昱方缓缓开口，
“你娘死在程明祐回京之前，她死时并不知道他活着。”
也就是说，她不是因程明祐回京无法自处而自尽的。
“我祖母再起念头时，您知道吗？”
程明昱闻言那清隽的面孔忽然变得十分阴戾以及陌生，自嘲道，
“知道。”
对着女儿，他很坦白道，
“并且我答应了。”
程亦安手一颤，整个人怔住了。
这几个字分量何如，意味着什么，程亦安并非不明白。
她看着程明昱，这个挺拔伟岸如高山般令人仰止甚至不敢亵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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