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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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个字像是一道莫大的休止符,话音刚落到耳中,鸣筝便像被抽空了全身力气,意识一下变得混乱不堪,手不受控垂下,而后直直倒在了黄土之上。

  再次醒来时,眼前不是九州同高耸的围墙,而是布置颇为精美的一间厢房。

  鸣筝瞧着周围她见都未曾见过的摆设,轻轻笑了笑,她许是发了疯,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大声。最后竟忍不住笑出泪来。

  她明白,她出来了。

  从那个牢笼里出来了。

  可她那时没想过以后,不懂得眼下的这个时刻,或许是她并不长久的生命里最开怀的时候。

  再次见到那位穿着鸦青色长袍的少年,是在三日之后。

  少年面上带着个笑,手上的骨扇被他随意转着圈,看上去十分恣意。

  鸣筝腿伤未好,恭谨地点了点头,对来人道:“大人。”

  少年拿起放在红木桌上的翠色茶杯,倒了点茶里面,抿了一口。

  “我不过刚到束发之龄,叫大人倒是把我显得老了,”少年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杯璧,“我叫苏子渊。”

  这话意思十分明显,是说让鸣筝叫他名字即可,可鸣筝对于买她的主子总抱有一丝顾虑讨好的心思,觉得直接这么叫僭越了,顿了许久,才道:“公子。”

  苏子渊闻言笑出声,他把茶杯放下,饶有兴致地走向了床前。

  “你倒是十分谨慎,”他用骨扇把床边本就打开着的帘子撩的更开,居高临下问道,“你呢,叫什么名字?”

  鸣筝双手行了个礼,眸中倒是意外地全无惧色:“奴才叫鸣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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