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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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宁维梁咬牙道,就不会看点儿眼色吗?!

  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宁维梁回头看向焦诗寒脸上又是另一副面孔,笑呵呵道:清儿,爹今天还有事儿,改天再来看你,没事儿少出门,听话,你这府里......收拾得亮堂,挺好看的。

  他来的时候还没发现,这窗户上糊得不是纸,竟然是......琉璃?宁维梁眼睛一眯,财力倒比他想的还要大。

  父亲。在他快要走时焦诗寒站起来叫道。

  欸。宁维梁立刻回身应了一声。

  焦诗寒:你腰上......为什么缠着一条白绫?

  哦这个宁维梁摸了一下,斟酌着回道,你娘昨天晚上因恶疾去了,家里过几天就会办丧事,来不来在你。

  焦诗寒懵了一下,僵硬地点点头,这话说得突然,他说不清是喜是悲,只觉得空落落的一块,有些麻木。

  宁维梁不强求他,只道:你莫要为这毒妇多伤心,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与你没有关系。

  示意何心推自己出府,只是临走前仍旧威胁似地瞪了赵大夫一眼,他怎么说清儿一阵折腾回来之后身体反而好了,原来是秦素的徒弟在旁。

  念此心情还是有点儿复杂,虽说是隐患,但几次救命之恩在身,以后再怎么想动手也动不了了。

  哦对了,宁维梁出正门前想起件事,回身骂道,老东西,我这就去告诉孟家他们家女婿回来了!看你还敢赖在我双儿家不走!

  惟修猛得起身: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宁维梁笑道,只是赵明才、惟修,这又搭上了他们宁家,这姓沈的到底是谁?巧合也不是这么个巧合法。

  沈文宣没了看乐子的心思,抓住阿焦的手腕拉着他坐下,摸到他手心手背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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