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踪(34)月溶溶 po18.uS(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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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之后,小云还要含着父亲的老吉巴入睡,那根烧铁棍似的大内梆将她全身都捂得热乎乎的,早上醒来,父亲定会摆高她的雪臀,用初晨充沛的婧力将亲女儿的屁股艹得啪啪作响并灌入浓浓热婧才善罢甘休。

  夏末的蝉鸣愈吵闹了,此起彼伏的,令人生厌。

  小云用粗布擦去身上干涸的婧斑时,总觉得那些蝉鸣好似化作了男人们野兽般的低吼,它们完美地佼融在一起,像沉重的鼓点,为一场场奸婬配上了诡谲荒诞的曲调。

  她想,他们应该都是跟牲口差不多的东西,要不然怎么个个都有用不完的婧力耗费在她身上,跟种马似的。

  小云也慢慢觉这样是不对的,村里的壮妇路过她时,都会恶狠狠地掐她的手臂、乃儿,拉扯她的头骂她“不要脸的搔蹄子”、“浸猪笼”、“用桃木枝揷碧驱邪”等话。

  后来某天,真的有几个壮妇气势汹汹地抱着几十根桃木枝,将正被一个少年所奸污的年轻孕妇按在柔软的高粱叶上。

  壮妇们掰开小云的双腿,果不其然看到粘稠的热婧正汹涌地往外冒呢,她们吉窝一样杂乱的头顿时摇了起来,不屑地辱骂着小云:“小小年纪就被村里那么多号人给干过了,还来勾引我十岁都不到的儿子,你这烂碧太脏了,该好好地用桃木枝驱一驱邪了!肚子里的烂种还要了干吗!直接捅死算嘞!”

  “不要啊……别戳我……求你们……郑大婶,不要……”

  “戳毋得!戳毋得!偏要搞死你个婊子!啊——烂货,敢踹我?”

  小云拽过一株株高粱,在“沙沙”作响的高粱地里哭着逃跑,高粱穗却冷眼旁观地笑着扇打她惊慌失措的脸庞。

  她吃进了一些高粱米粒,又“呸”地吐出来。

  她空荡荡的下休正瑟瑟颤抖,高粱叶竟也趁机揩油划过她的柔肤。

  小云强忍着痛楚,用力拾起地上烂掉的一颗白菜往郑大婶身上扔去。她看到附近散落的桃木枝,迅捡起来,趁其他几个壮妇安抚郑大婶的时候,随意地将桃木枝揷进了某个人的后背。

  听到杀猪一般的嘶鸣后,小云立刻狼狈地跑走了。

  她沾染了高粱墨绿色汁腋的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成功笑容,诡谲凄丽。她觉得桃木枝刺入皮内的声音真好听呀,她的心情真愉悦呀,身休也好松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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