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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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谁都没有向这一群少年人承诺过,未来一定是一条坦途。

  就像盛恪的胃再受不了任何寒凉刺激的食物,他的手也总是会在想起傅渊逸时,不受控的发颤。

  这些病灶一开始或许只是一次普通的发作,之后却像是刻入了骨髓一样,再也无法根除。

  盛恪记得那一天,是晚上9点03分接到霞姨的电话。

  那天的北京不见月也不见星。而申城下了一场大暴雨。

  霞姨去各个房间关窗户,关到他俩的房间。

  这个房间,这几个月一来,就只有傅渊逸回来睡过。

  傅渊逸习惯睡在左边,那边的床头柜抽屉没有合好,她过去想要关上。

  隐隐的,透过打开的缝隙,她看见里面摆着的瓶瓶罐罐。

  那是傅渊逸的药,他没仔细用东西遮盖好,露出了马脚。

  霞姨看不懂别的那些药,可她知道其中有一瓶是安眠药。

  “小、小盛啊……”霞姨拿着药,给盛恪打电话,声音哽咽,“你知不知道小逸他怎么了?”

  盛恪晚饭的时候吐过,后来便没吃东西,也起了一些低烧。

  蒋路特地发来消息嘲笑他体弱,说他哪里有当哥哥的样子,自己就弱不经风,回头怎么保护逸宝。

  那会儿他刚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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