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6 / 7）
李娜点了下头，还没说话，就听李父嘲讽一笑：“不信任我们来问什么问？”
“爸爸！”李娜不悦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中年男人。
李父应该也是个女儿奴，被李娜这么瞪了一眼，身上的别扭劲儿小了不少，也闭上了嘴。
李娜冲谢尧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爸爸也是担心我卷进去麻烦的事情。”
谢尧摆摆手，开始正式提问，“我想问一下，案发当天，也就是12月24号，你有见到许可欣吗？她当时的状态怎么样？”
李娜点了点头，“见到了，她的状态很不好。”
李娜叹了口气，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其实从24号往前推半个月，她就开始每天都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也不来我家写作业了，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说。”
“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来我家了，但23号那天作业多，而且数学作业留的是拔高卷，难度大，她数学好，我就还是问她要不要一起写作业。”
“她拒绝了我，并且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
“你说，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路灯下，两个女孩儿并肩走着。
一个女孩儿手上拿着学校门口买的烤面筋，大口大口咬着吃，热腾腾的哈气顺着她张开的嘴冒出来。
另一个女孩儿双手揣在兜里，整张脸都缩进了围巾里。
问话的是双手揣兜的女孩儿，正是许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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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李娜不悦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中年男人。
李父应该也是个女儿奴，被李娜这么瞪了一眼，身上的别扭劲儿小了不少，也闭上了嘴。
李娜冲谢尧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爸爸也是担心我卷进去麻烦的事情。”
谢尧摆摆手，开始正式提问，“我想问一下，案发当天，也就是12月24号，你有见到许可欣吗？她当时的状态怎么样？”
李娜点了点头，“见到了，她的状态很不好。”
李娜叹了口气，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其实从24号往前推半个月，她就开始每天都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也不来我家写作业了，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说。”
“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来我家了，但23号那天作业多，而且数学作业留的是拔高卷，难度大，她数学好，我就还是问她要不要一起写作业。”
“她拒绝了我，并且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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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路灯下，两个女孩儿并肩走着。
一个女孩儿手上拿着学校门口买的烤面筋，大口大口咬着吃，热腾腾的哈气顺着她张开的嘴冒出来。
另一个女孩儿双手揣在兜里，整张脸都缩进了围巾里。
问话的是双手揣兜的女孩儿，正是许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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