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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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儿当时摇头,说这理由不好,哪儿有没病的人说自己生病的。

  张启渊躺在床上翻他那平时锁在柜子里的破书,倒真是病殃殃,反驳:“你懂什么,我得的是郁症,相思痨,这可比别的病严重多了。”

  珍儿没好问,不知道怎么问,主子说多少她就听多少。

  张启渊把书盖在了脸上,手往床上一摊,叹气,小声说:“‘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第46章

  都察院向万岁爷进呈密奏了,是秦清卓的眼线刚传出的消息。

  五月了,天儿热,魏顺坐在府上的亭子里看夕阳、吹风。刚收到个重金定制的新物件,他得端详端详。

  是一个金项圈,用缎子包着,放在个麒麟图案的锦盒里,项圈錾刻卷草纹路,镶嵌宝石,是魏顺专托人寻觅的一个南京匠人的手艺。

  今儿中午才快马送到京城。

  魏顺把项圈拿起来,让霞光流淌在它上面,问:“怎么样?是不是气派?”

  徐目点头:“肯定是,花了那么多钱,能不气派么?”

  魏顺提醒他好好说话。

  徐目却“哼”了一声,辩驳:“两个老不死的沆瀣一气,连让你死的心都有,你还给他们的孙子送满月礼,我真不明白。”

  没错儿,当下西厂的形势不好,准确来说,从延绥之行以后就被盯上了,徐目更谨慎些,把情况想得更严峻,他宁可得罪了魏顺,也要说实话。

  魏顺:“放肆,这是我的私事,没你说话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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