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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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渊霎那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就答:“不是我写的。”

  张吉一眼就能看透他的伎俩,把信封打开,信纸取出来,抚平了念道:“‘书不尽言,唯盼承休卿早日回信,夏暑渐盛,朝思暮念,情根深种,别无二意’,‘吾,子深,顿首’。这个承休是谁?子深是谁?你觉得我不认识?”

  张启渊面不改色,站着,说:“不知道啊,信不是谁想写就写?也没人定天底下只我能叫子深,你要愿意,你也能叫。”

  张吉把信纸叠起来,放在了桌上,喊了个护卫进来,在耳边嘱咐几句。

  那护卫没出去多久,又回来了,把个张启渊房里的崔树带进来了。

  张吉示意:“他昨儿夜里是怎么嘱咐的你,说。”

  崔树没加思索,“扑通”地跪下,被张吉威慑得不敢抬头,说:“回老爷的话,渊儿爷让我去金环胡同提督府送信,嘱咐我当心,别被咱们府里人盯上,我揣着信出了院子,走到咱家角门,被守门的拦了,带到您这儿来了。”

  “崔树你……”明白被欺瞒了,张启渊一时间咬牙切齿的,都想在这儿踹崔树一脚了,他大声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我待你不薄,你居然骗我说信已经送到了!你——”

  张吉发话:“你老实点儿!你的人没骗你,他昨晚是把信送到了,亲手交给魏顺的亲信了。”

  张启渊:“你换了我的信?”

  “是,”张吉走回到椅子前,没坐下,只是缓慢吁气,说,“张子深,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非要和阉人勾搭的,我前些日子就考虑把你送到辽东,现在看,是个好打算。”

  “祖父……”这场面,没什么取胜的余地了,张启渊彻底慌神,跪在了张吉脚下,他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对他是真心的,哪怕您罚我,我也——”

  “啪”,响声干脆,张吉抡起胳膊,一巴掌扇在张启渊脸上,打得张启渊颊面发麻、发热、巨疼,险些跪不稳。

  张吉命人把旁边的崔树带了出去。

  “张子深,”张吉掏出手绢来擦手,擦完了扔在桌上,踱着步子,说,“你真行啊张子深,你爹不在京里,就什么都敢干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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