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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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俩人真是,忠心孤勇,还傻得可怜,这么晚的天,连个盹儿都不打,就在门里守着,一叫门就开门,柳儿接手将魏顺掺着,喜子掌灯带几个人往里走。

  这普通房子普通院子,连砖地都比提督府的硌脚。

  进了屋,魏顺还清醒,不要人侍候,只准许徐目留着,还强行把柳儿他们推出门去。门一关上,魏顺转身靠着,目光空洞地往前看,然后就顺着门往下滑了。

  他瘫坐在地,不管恣意流淌的眼泪,懒怠麻木,像被扒皮抽骨过一次。

  吸吸鼻子,轻声道:“张子深,这么对我,真不会做噩梦吗……”

  第50章

  挨罚过去这么多天,张启渊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些,他还是出不去院门,就有时候爬窗,有时候上树,有风的夜里干脆到屋顶上去。

  实在无聊了就趴在窗户里鼓着嘴,学松鸦怎么叫,学山雀怎么叫。

  卧房的桌上地上,堆的尽是他拿来抄书的纸;《礼记》、《孝经》、《家训》、《家诫》,一开始挨着抄,后来跳着行抄,吃饭的时候抱着碗抄,夜里实在困得不行了,珍儿帮着抄。

  书还没抄写完,三个月的期限远远没到,可张启渊已经在这院里憋疯了。

  他想出去,得出去,就说打算跑了,叫珍儿别管他。

  珍儿劝:“可不敢跑,要是被抓住了,又该挨打了,爷你放心吧,说是三个月,但要赶着送您去辽东,老爷不会关您那么久的。”

  张启渊托着腮坐在饭桌旁,用筷子给碟里的鸭肉剥皮,说:“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去见魏顺,要跟他解释清楚,我给他的信被换了,他现在肯定误解了我,在怨恨我呢。”

  眼见这人看管不住了,珍儿很苦恼,柔着嗓子问:“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要听夫人的话了?”

  张启渊:“没有,我那时候伤了而已,现在好了,总不能一直这么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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