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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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临睡前,贺知闰还特意从谢淮波的珍藏里翻出一瓶药酒,说要给他揉散淤青。

  谢恪端闻到那浓烈刺鼻的味道,嫌弃地皱起眉头。

  贺知闰一边倒药酒,一边认真地解释:“老公,这真是好东西,我看爸平时哪里酸痛都涂这个,效果特别好。”

  谢恪端被那药酒刺激得额角青筋直跳,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了眼角。

  贺知闰从他身前退开些许,仔细端详了片刻,语气带着点戏谑:“老公,你现在这样……真像一朵狠狠摧残过的娇花。”

  娇花怒了。

  谢恪端眼神一暗,直接扣住他的手腕,声音低哑地命令:“自己*,两百下,当作赔罪。”

  贺知闰耳根一热,试图挣扎:“……老公,你还伤着呢,别胡闹了。”

  谢恪端非但没松手,反而勾起一抹带着邪痞的笑,眼神危险:“你自己不来,那就换我来,可不止这个数了。”

  最终,贺知闰还是带着那份理亏和补偿的心态,红着耳朵,选择了“主动谢罪”。

  自从爸妈出国环游世界,他们便理所当然地睡在了一个房间。

  以前当然也睡,不过都是悄悄的。

  谢恪端的主卧弄乱了,两个人就理所当然地抱着枕头去贺知闰的房间挤。

  日子过得有些过于放//纵,甚至到了近乎荒唐的地步。

  爸妈刚离开那阵子,谢恪端像是被解开了某种封印,几乎把家里所有能尝试的地方都拉着贺知闰尝试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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