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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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玄摇了摇头道:“我不想犯一次错误了。”

  “那我跟你去北疆,你不碰我,我去干什么?我们不是纯洁无知的小孩子了,既要要做夫妻,你连碰我都不愿意?做什么夫妻。”

  他摇了摇头,轻轻把杭玉淑推开道:“我只是觉得时机不合适。我要亲自送嫁妆,跟岳父岳母磕头,送上聘书,把你娶回来。我只是不想…不想再折辱你一次了。”

  再该克制的时候放荡,再继续慰藉的时候又去保持理智。天底下的事情就是这般,有时候哪怕是对的人,只要错了时机,也就错了。

  杭玉淑本质上还是个“小女人”,还是有些俗气的女人。面对北疆,边境,风沙大雪,前路迷茫,她是害怕的恐惧的,甚至想逃避。这时候是需要猛烈毫无保留的爱来回应,是最低级的,也是最纯粹的爱,用最原始的身体上的安抚与回应,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杭玉淑一个憋气爬墙进了窦玄的院子,最后踩着窦玄肩膀上,坐到了墙上。

  她流着眼泪带着哭腔道:“我以后再也不爬你家院子了。闻本姑娘的香鞋子去吧。”然后脱了自己一只绣花鞋子扔到窦玄脸上以示羞辱。

  女人的脚,只有自己丈夫能看,是身上隐私部位,她丢下那只鞋子,在一些道德卫士眼里,她跟脱光了衣服没有区别。

  那时候的杭玉淑真的是个游走在两个男人的妖女。

  她光着一只脚,狼狈翻回家,喊了霜兰,叫她把自己送到白青墨榻下去了。

  人无完人,窦玄是真的不喜欢自己那个儿子,他甚至把那个孩子的事情抛之脑后,问都没有问,找到哥哥后,一心只想求得解蛊毒的法子了。

  十七年后,白继才第一次见了自己亲生父亲的面。

  还是那天,十八岁的白继坐在府门口的台阶上,小春带着阿尘跑回家时,看到门口坐了一个白衣少年,他很瘦,似乎稍微大一点的风都把他吹跑。他也很白,但是毫无血色的惨白。小春看到杭玉淑露出的手臂肌肤是白里透着粉粉的颜色,但是这位哥哥没有,完全一副病秧子的样子。

  “唉,你是谁,坐在这里干什么?!”小春仗势欺人,不可一世道。“将军下榻处,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久待的地方。”

  “我只是个平民老百姓,想来看看他长什么样子。”他声音很轻很柔很小声也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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