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笼 第52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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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绞尽脑汁,却被他用拇指抵住了嘴唇:“怎么,这张嘴之前不是挺会骗人吗?甜言蜜语张口就来,被关到笼子里,就编点好听的谎话都不会了?算了,只要你以后乖乖做一只金丝雀,我可以既往不咎。”说着,他低头覆住我的嘴唇,解开了我脚踝处的系带,吻了吻我的耳根,喃喃,“金屋藏娇……我真没想到,薄秀臣说的话有天会一语成谶。”

  他的语气满含讥讽,却也透着浓浓的欲望,我打了个哆嗦,慌了神,心知他忍了一天一夜,现在肯定是要再动真格的,我死死并拢双膝,却无济于事,轻而易举就被他屈膝顶开。

  “薄翊川你他妈再碰我,我阿爸迟早会变成厉鬼来索你的命!”我咬破他的嘴唇大吼,双脚却被他折起来分开吊住。

  “好啊,我等着,看他有没有脸来!”他冷笑了声,解开了睡袍系带,我胡乱踢动着,推拒着,却被他攥住双腕,摁在枕头两侧,然后他俯视着我的脸,身躯下沉,好像要把我当成昆虫钉死在标本框里一样。

  “哈!呜!”我仰起头,大口喘息,因为羞辱也因为疼痛,泪水在他的眼皮底下像决堤的洪水,所有伪装的棱角和尖刺都溃不成军,可他根本不管不顾,一口气就再次攻破城池。

  “要裂了......呜,哥我错了.....”我承受不了这样身心双重的酷刑,骂不出来了,哽咽着,泣不成声,望着观音痣下那双黑眸,就像小时候每次被他罚跪罚抽菩提枝时,吃到了苦头就服软,开始向他求饶,期冀他能和以前一样见好就收。

  谁料我这声哥一出口,却适得其反,凶器血脉贲张,他本就粗重的呼吸也更重了一分,低头狠狠封住了我的嘴,变本加厉,势如破竹,铁了心要罚够我。

  “呜呜,啊,呜呜,啊!啊!”

  整整一个晚上,无论我破口大骂还是哭着求饶,薄翊川都没有饶过我片刻,从夜尽干到天明,到窗外日上三竿,他才止戈休战。

  他退出去时,我已哑了嗓子,满脸泪渍也已干涸,整个人脱了水,口干舌燥,精神恍惚,却浑身滚热,热得血液都要被蒸干了。

  “水......”我喃喃。

  “薄知惑?”薄翊川擦了擦我的鼻子,又摸了摸我的额头,似乎察觉我的体温太高,立刻把我抱起来,喂了杯水,然后拿起手机拨电话,“叫医生上来,他发烧了。”

  “烧这么高,最好送医院做个检查,我先给他打个退烧针,大少,你用这个药水给他擦擦。”

  我闭上眼,意识模糊起来,嗅到了空气里弥漫开的药味。

  那股弥漫在西苑终年不散的药味,和我此刻闻见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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