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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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暴风雨席卷而来的让他彻底沦陷,丢失了自己的阵地。
  做到后面,他们回到了床上。
  在男人肩膀投下的阴影里、在剧烈的zhuang击中,他颤抖着声音叫对方的名字,他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周竞诠……你……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
  周竞诠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额角的汗顺着鬓角往下滑,眉头紧蹙,气息急促,那模样很性感。
  汤遇偏头去咬他的手背。
  “是……”男人终于沙哑着嗓音回答。
  压在汤遇胸口上的那只手猛地上移,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粗硬的指节擦过唇瓣,随后毫不留情地挤进皓齿、红舌,一路顶到喉咙深处:“汤遇……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你。”
  汤遇虚虚地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可手掌在空中偏了轨迹,最终落在颈侧。“周竞诠,你再敢……说这种疯话……我就……”他握起拳头一下一下砸在男人的胸膛上,他将这些天的痛和恨,全都发泄到对方皮肉上。
  男人没有还手,尽数接纳了他的拳头,然后以更猛烈的拥抱、近乎粗暴的zhuang击去消解他的火气。
  “啊……”汤遇被弄得说不出话来,他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继续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这些天周竞诠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没有发过一条信息。难道这个人就真的没有一点想念他吗?
  ——有。
  周竞诠承认有。
  他夜不能寐,日不能安。他觉得自己被鬼魅缠上了。他在医院的走廊里,在许多个寂静的深夜里,反复思考着一个问题:
  他该如何还清汤遇的债呢?
  从最初那十五万,到后面每月定时打来的“工资”,再到陶植乐的手术费,这一笔又一笔,他要什么时候才能赎回自己的灵魂呢?
  他发觉汤遇就是一个剥夺人心意的恶魔。
  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他总是失神、总是恍惚,他的大脑无时无刻不在幻想一件事——和汤遇做/。他想让那柔嫩的皮肤刻上他的指痕,他想让那漂亮的脸挂满泪痕。他甚至想向恶魔交出自己的全部——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周竞诠百思不得其解。
  经过这一晚,汤遇决定与周竞诠和好了。
  肉体的亲密暂时麻痹了神经里的尖锐痛苦,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周竞诠似乎也离不开他”的错觉。他重新投入剧组的拍摄当中,而周竞诠第二天便从秦皇岛返回了北京。临走前,汤遇其实很想留住他,让他留在秦皇岛陪自己拍戏。可男人捏了捏他的耳朵说:我妹妹明天要转入普通病房了。听罢,汤遇将脸埋进男人的臂弯里,没有再勉强对方。
  汤遇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通情达理、善解人意。
  周竞诠不愿去深究这一点,他想,还是不要打破这份脆弱的平衡了。此后的日子里,只要汤遇打来电话,一个轻飘飘的我想见你,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坐上火车,再换乘公共汽车,辗转数小时赶去汤遇所在的酒店。每一次见面,汤遇都会表现得很兴奋,很黏人,每一次见面,汤遇都要坚持做/。即便周竞诠看得出他已经很疲惫,汤遇却依旧固执己见,好像只有那样,才能证明些什么。很多次,他们做到一半,汤遇便会累得睡过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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