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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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摇曳,映在床头轻纱上。
  司徒妄手中端着药碗,眉眼带笑。
  汤药的苦味盖过她身上的蔷薇水味道,覆过他散发出来的檀香气息。飘在密闭的一方天地里,悄无声息地窜入鼻尖儿,从外到内地缠绕着身上每一寸肌肤。
  温热的唇,带着汤药残留的苦涩与温度,坚定熟练地欺压而下。
  分明这些天已经做过许多次这种事,可每每靠近,还是惊得她白皙的身子微微发颤,残存的意识使得她挣扎轻扭,最后还是被那双大手枝梧得无法动弹。
  “欢欢,张嘴。”
  说话的间隙,些许汤汁顺流而下。
  柳芳菲想起第一次喂药时他说的话,那时衣衫悉数落地,她颇为不满,而他却笑得一脸邪肆,表示待会儿总归是要脱的。
  自此,每次喂药,总得如现在这般——
  不着寸缕。
  药喝完了,事儿还没做完。
  他又掰扯出一番“报喂药之恩”的歪理,道:“欢欢,苦我陪你尝了,如今该你给我甜了。”
  现下柳芳菲已经被那股柔软与苦涩搅得神态迷离,自是他说什么,自己便做什么。
  手、唇已经听不得使唤,全然跟着他的想法与要求去做了。
  他让碰哪里便触哪里。
  他让怎么吻就怎么吻。
  何种力道何种速度何种神态说何话,皆不由自主。
  一番折腾下来,柳芳菲觉得某人看似禁欲t四旬,实则一点儿都没吃亏。反倒是自己,吃了那么多药不说,还得让他得到舒缓。
  “下次碰到张大夫,我定得问问,到底四旬是束缚你的还是束缚我的。”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讲的不太对劲,果不其然,抬眼便看到某人揶揄的眼光盯着自己发笑。
  “欢欢,若是你在忍耐,大可以告诉我,我也有法子让你舒服的。”
  “……”
  司徒妄一脸餍足地将人搂在怀里,办法总比困难多,张大夫那个庸医,让他这些日子碰不得欢欢,他也有法子得到痛快。
  虽是不能像前些日子那样放纵尽情,可他好歹也是从克己止欲中度过的,在黔州有一大部分时间都与欢欢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且能保证自己绝对放松。
  尤其是自家姑娘眯着双眼红着脸蛋的模样,像是又回到那个时候,反而刺得他燥热不已。
  这一年,她从那个胆小怯弱的姑娘变成了如今这个温婉大方收放自如的女人,随时随地给他带来极致快乐与致命的冲击。
  翌日天还未亮,他带着柳芳菲入宫专程寻了张大夫一趟。
  诊脉时,他依旧滔滔不绝说着这些时日柳芳菲的改变:“晨起不再困倦,手足温暖,行动轻快不易累。再有别的,观察不出来。”
  听完,张大夫收了脉枕脸上堆起笑:“调理身子本就是漫长复杂持续的过程,时日尚短,小皇爷能观察出这些已是心细。”
  “欢欢身体具体如何,还需张大夫指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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