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为我和顶流谈过 第111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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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戏他看了,他明白月风天是在让他——他是小辈,是想出头,可不愿月风天以毁了自己为代价而让他。

  年轻人一头热,挣来所有的钱买了礼品茶果金玉饰品,提上门,再次请见。

  照样不见。

  可这次不同,这次罗绮垂没有第二天的戏要唱,他于是耐心等了下去。从清晨等到黄昏,再到深夜,门口的保镖都困得打跌了,他还在原地站着,手边是买来的茶果和首饰。

  “来干什么的?”有一个徒弟开门,问道,她认出了他,语气暧昧模糊,“打擂赢了,不坐家吃茶,来我们这喝西北风?”

  罗绮垂好脾气:“月老板让我一手,我才能成名。该来的,多久我都会等。”

  “师父他说,小辈赢了就赢了,不必多想,唱了几十年戏,发够了,退了是享清福的。您回吧。”

  “我想再听月老板唱一次。”罗绮垂坚持道,他立在晚风中,单薄温润,却透出一种超乎寻常的倔劲儿。

  狂得要开宗立派的人,不想却是这样温润少年气的一个人。

  那徒弟忽而一笑:“那您请进吧。哟,还带了东西。”

  他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进去后才知道,自己这点东西实在是寒酸——大堂里正坐着一个客,看打扮,西装革履的,梳分头,打了发蜡。他送的东西是足金摇钱树,上刻四字:“清静长红”。

  另一个徒弟正在对西装男说:“师父叫您把东西收回去,俗得很。脏他的眼睛。”

  罗绮垂垂眼看自己手里的袋子。

  一斤李子一斤梅,剩下一盒珠宝首饰,是攒行头用的,也是金玉,俗气。

  他赶紧说:“我……也有送……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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