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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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兆的头像是一片星空,和他这个人一样沉静。

  岑柏言却静不下来,他擤了把鼻涕,趴在桌上,越想越觉得委屈。

  宣兆不是喜欢他吗,他都烧成这逼|样了,宣兆怎么还不管他?

  他那些前女友个个都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似的,有这瘸子这样喜欢人的吗?

  如果宣兆真的喜欢他,知道他生病了,就应该立刻飞奔到他身边,照顾他、陪伴他,就像.就像他对宣兆做的那样。

  这么念头猝不及防的在脑海里出现,岑柏言心头猛地一跳,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像是一点星火,把他一直压抑着的某种情感轰地点燃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熊熊燃烧。

  我喜欢他.我喜欢他吗?

  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火焰在血管里冲撞着,我喜欢宣兆这个念头就像是最凶恶的猛兽,一旦出笼就再也抑制不住,心跳霎那间变得极具强烈,几乎就快要冲破胸膛。

  岑柏言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条紧紧绷起,生着病的大脑无法承载如此浓烈的情绪,他砰的一头栽倒在了书桌上。

  两个小时后,陈威起床撒尿,发现了滚烫的像火球一样的岑柏言,火急火燎的把人抗进了校医室。

  岑柏言身体底子好,打了针吃了药,睡一觉就生龙活虎了。

  身体上的病好了,心病却难医。

  哪怕是知道他快要烧死了,宣兆也没有联系过他,只是给陈威打了一通电话,说接下来学业繁忙,不能继续辅导陈威功课了。

  借口,全他妈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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