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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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柏言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往常宣兆温和的声音总能抚平他的焦躁,但现在却让他心头那股无名火愈发旺盛。

  陈威不知道两人间发生了什么,问宣兆说:柏言就在我边上呢,你要不和他说两句?

  岑柏言眉心剧烈一跳。

  宣兆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旋即淡淡道:不用了,你替我问好吧。

  嘟声随之响起,岑柏言心头重重一沉。

  要你他妈多此一举!他烦躁得很,对陈威骂道,你丫放屁怎么不知道脱裤子呢你!

  .你又犯什么癔症呢你?陈威敢怒不敢言。

  最近岑柏言脾气暴得很,就和个火药桶似的,随时都能被燃爆,弄得他也惴惴不安。

  火药桶岑柏言铁了心要和宣兆较劲,他单方面地开始了一场角力,好像他再去找宣兆就是输了似的。

  那个星空头像沉寂的第五天,岑柏言在阳台上一口气抽了五根烟,愤愤地对天发誓说他要是再搭理宣兆就让他这辈子找不着女朋友!

  过度吸烟的后果就是嗓子撑不住了,岑柏言接下去的三天了抽光了五包玉溪,一场球赛结束后,他在更衣室扒着墙,差点儿没把肺咳出来,直起身来突然想如果宣兆在就好了。

  如果宣兆在的话,会敲敲他的额头,笑着说小朋友要少抽烟啊,然后往他舌头底下塞一片薄荷叶,给他泡一杯解火的菊花茶,让他好好坐着,嗓子倒了就别说话。

  可宣兆已经不理他了.

  岑柏言心里忽然涌起难以抑制的酸楚,就连指尖都开始抽搐,泛着隐隐的疼痛。

  八天了,这是他们失去联系的第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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